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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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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阿芳便在我这里落下了脚。和她相处的这两天里,发现阿芳是个很细心的女人,凡事都很顾及别人的感受,每当我通电话时,她总是知趣地跑到其它房里做事,(虽然就四十多平米的小套)洗着我们换下的衣物或者在阳台上晒着被褥。如果说小彤是个温柔平和的女人,那阿芳就属于善解人意的那一型,很多不起眼的小事中似乎都能看出阿芳时时想着身边的人。比如下班回家后,我比较喜欢喝杯凉茶,但早上出门的时候经常会忘记倒杯开水出来,必须又要等上半天。可自从阿芳过来之后,她除去购买了一些日常会用到的碗筷,还买了一个紫砂小壶,说是把开水倒进这里面,那回来的时候就不用再等热水冷却了。

生活中,我也喜欢把以前读过的那些书里的故事讲给阿芳听。记得以前给老婆小彤讲的时候,她总是一边做着家务,一边似听非听的随我一个人说着,也不知道她到底听进去多少,这对一个喜欢讲故事的人来说,不免觉着有些扫兴。但阿芳这点却不一样,无论她手里正在忙着什么,只要我兴致一高,开起口,她总会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耐心而有兴趣地聆听起来。她的目光恬静而又充满着一种期待,我肯定那不是一种娇柔做作的曲意奉承。记得一次,我谈起莫泊桑的《羊脂球》,阿芳饶有兴致的问道:“记得我上学那会儿,也从课本上看到有这本书,我当时就觉着好奇,羊脂球是什么来着?”我回答道:“小说主人公的绰号。”她又问道:“那为什么叫她羊脂球呢?

因为她喜欢带项链吗?”这时,我不怀好意地盯着她高耸的胸前,把手伸进他的上衣口,在她白皙而有弹性的大乳房上捏了一把,说道:”因为她和你一样有大咪咪呀。“顿时,阿芳连忙拨开我的手,站了起来,娇羞地说:”不听你讲了,你这个人真下流,编这种东西来耍弄我。“我也正色道:”谁瞎编了,本来就是这样,不信下次我借你这本书看。“阿芳仍然有些愠恼:”我才不要看这种书呢。

都是男人欺负我们女人的。“这到说对了。莫泊桑本人就是个性悲观主义者,小说也均以女性的不幸遭遇结尾。

虽然在生活中的一些小事上能把阿芳逗得”扑哧“一笑,但她心中真正的痛处我却无能为力,那就是她虽然搬来了这里,却不得不继续操持着皮肉生涯。每天晚上给我弄完晚饭,阿芳总会独自一人离去,只剩下我在这小屋里徘徊。看着她忧愁的面色以及身不由己的样子,我心里也涌起一阵莫名的感伤:虽然她不是我的女人,但我却不想看她这样下去。

在她刚搬来的那几天里,阿芳有时会回来的比较早,可有时连我都睡了,她还没回来。这行也许就是这样,不定每天都有生意,阿芳没有客人的时候,虽说赚不了什么钱,但从她的神色上我感觉却是比较轻松的。但没等到她回来的那几天次日,我看到她的神情却显得格外凝重,眼眶也变得红肿,似曾哭过。直到有天夜里我起床上厕所,才发现卫生间的灯一直开着,里面是淋浴的水声,心想:

阿芳回来了?大概在里面洗澡吧。

于是,我耐心地等着,可等了很长时间,阿芳仍没有出来。直到她关掉淋浴头,才听到女人哭泣的那种呜咽声。

第二天清晨吃早饭的时候,我终于按捺不住了,我对阿芳说道:”妹子,以后别干这行了吧,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不幸,如果缺钱的话,我可以替你想办法。

“阿芳无奈的说道:”这是我自己的事,你就别管了行吗,只有我自己才能面对。

“听罢我愤然说道:”难道就是钱的事吗?要不这样好了,你不要再出去做了,我给你钱,你就做我的女人吧。“当时虽然知道这是很不自量力的话,我只是一个初来乍到的打工者,这是我力所不及的,但竟然也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

阿芳听罢,不再是平时那个轻柔的口吻,而是满面怒色的说道:”你当你是什么,你觉得自己是那些老板大款吗?你也不过是个打工的,竟然也想学人家包二奶。你还是管好你的老婆孩子吧。如果觉得我脏,嫌我是个妓女,不配和你住在一起的话,我不会硬是赖着你的。“说罢,放下碗筷,朝门外走去。

我怔怔地愣在那里:也许真的是我不好,不该多管闲事。她只是个可怜的女人,因为不得已的苦衷,受人欺凌,我这样说更是伤害了她。

随后,在厂里的一整天里,我都在想着阿芳一定被我说到了伤心之处,觉得搬来这里就是个错误,也许她一人独处,虽然生活会更加艰辛但至少不会有人对她说出这番话,伤害了她仅存的一些自尊;也许从这以后,她不会回来了。想着这些,心头不禁难过起来,午饭时间也没去食堂。这时,接到了福叔的电话,要我去他办公室一趟。

原来福叔下个礼拜要参加在东方巴黎(这个城市不难猜)举办的行业会展,他还租下了几个展台,借此欲和华东地区的一些商家取得联系,以推广自家的产品。他的意思是想带我一起去,一方面能替他酒席上应酬应酬,一方面是我们这些小辈也不该一天到晚窝在自个家,应该多出去见见世面。因为是参展方,要及早准备一下,明天我们就将出发。我欣然同意。

晚上福叔邀我去他家里吃饭,想着阿芳应该不愿意继续在我那里呆下去了,于是就坐上了福叔的A8。在福叔家中品尝了花婶准备的丰盛晚餐,福叔说道:”你花婶做了你最喜欢的芋头烧肉和糖醋排骨,来尝尝。“于是我们叔侄聊着家常不在话下。

吃罢晚饭,虽然福叔花婶留我过夜,但因为出发时间比较仓促,还有些东西没准备,于是我就告辞回去了。

拿起钥匙开门的瞬间,才发现房里亮着灯。阿芳正坐在客厅的小餐桌上等着我回来,上面摆着几个菜,都是我喜欢吃的,有芋头烧肉、青菜豆腐汤、糖拌西红柿。阿芳见到我,目光里充满欣喜的说了声:”你回来了,吃过了吗,要我给你热下吗?”我惭愧的说道:”妹子,早上是小哥不好,说了那些让你难过了。“阿芳听后眼里似乎闪着泪花:”别这么说,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是妹子不识好歹,反而冲撞了你,珠哥你可千万不要记挂。“”恩,那以后如果你不想说的,我肯定不问了,直到你愿意告诉我为止。“阿芳只是轻轻地点了下头,默默无语。

至于这顿饭,浪费总是不太好,话也说了会儿了,不如今天就当宵夜吃了。

阿芳看我还想吃的样子,便莞尔一笑:”珠哥,看你白白净净的像个书生,名字读起来也像个女孩子,怎么胃口这么大啊,难道你的“珠”同“猪”,你家里都把你当小猪养?”说着我们都笑了起来。

这时,我望了阿芳一眼:”今晚别出去了,陪你小哥说会儿话,好吗?”阿芳回道:”好嘞,反正今天我也没打算出去。“晚上,我们都洗完澡坐在了床前看电视,我跟她说了明天要和老板出差,大约要一个星期。阿芳面色似乎有些怅然,但随即说道:”好的,我替你看家,等你回来。“我闻着阿芳秀发上散发的飘柔洗发水的香味以及她胳膊上香皂和女性体味的结合,不自禁的搂住了她的腰。阿芳也心领神会地任我的手在她身上游弋。我按着她柔软的腰肢,然后把手伸进他的睡衣下面,在她光滑柔嫩的大腿上抚摸起来,阿芳似乎也有些动情。她站起了身,走到房门口顺手关上灯。

今晚的月色格外的好,可以用一部小说的名字《夜色温柔》来形容。于是,我关掉电视,把单人床移到了窗台内侧,拉开窗帘,这样即使没有窗帘的遮掩,我们坐在床的里角那头,外面的人也看不到我们,但我却可利用那柔和的月光欣赏着她诱人的胴体。

阿芳褪去睡衣,只剩下一件黑色的文胸,她缓缓走到床前,温柔的注视着我,此时我们这对年龄相仿的男女都心照不宣。我双手捧起阿芳沉甸甸的大乳房,把头靠在她胸前,舌头轻舔着她白嫩的乳峰。阿芳轻声说道:”帮我脱掉吧。“我伸手在她的后背将背扣轻轻一拉,阿芳两个丰满的大乳房顿时便得到了解放,在柔美的月光下,显得更加洁白。我抓着阿芳高耸硕大的乳房,一边挤压着,一边把她圆润的奶头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触着。阿芳那里似乎很敏感,她不自主的开始呻吟,情欲已被我挑了起来。

我继续吮吸着她的乳头,不时用牙齿将她们向外轻带,阿芳好像有点疼,但她却表现得很兴奋。我手上来摸她的下体,感觉有点湿润了,于是便用手指刺激着她的阴唇。阿芳是个水多的女人,在我的上下夹攻下很快变得滋润起来。我感觉时候差不多了,便把涨得高高的阴茎顶到了她的下体,那粗黑的龟头在月光的照耀下早已显得熠熠发光,我开玩笑的说:”你看,弟弟在像你敬礼呢。“阿芳喘息着说道:”进来吧。“我只是不断地用龟头摩擦着阿芳的下体,不曾插入,我问道:”不带套子可以吗?”阿芳此刻有些焦急,但更多的应该是她并不把我当做是个普通的客人,于是向我眨了下眼睛似乎在说:”好的。“得到她的默许后,我粗硕的肉棒顶着她的淫水一鼓作气地进入到她体内,只觉阿芳喊了一声,这时我重新感受了一下阿芳的阴道:”虽然不像处女那般紧缩,但很温暖,包裹感也很强。我俩都站着,我左手扶着她的腰,右手捺着她的奶子,肉棒在她体内进进出出。阿芳此刻抱住我的肩膀,任我的东西在她体内冲杀,我的龟头粘着湿润的淫水,不住的顶着她的阴道壁,更向子宫深处冲去。不知过了多久,龟头感到一股灼热射出了一发炮弹。

这时,为了重振旗鼓,我让阿芳给我口交,阿芳貌似从没经历过,见她没有回应,我问道:”妹子,愿意帮我弄吗?”阿芳犹豫了一下,然后伸手握着我的阴茎,用嘴含了起来,看来她真的没有做过,说实在的,那口技比老婆小彤的差很多,经常把我的龟头碰到她牙齿。我说道:”不是吃冰棍啊,多用舌头,可以多舔舔我的马眼。“阿芳虽然很羞涩地低着头,但也仔细地听着我的指引,卖力的学着。

感到恢复的差不多了,我让她转过身,双手撑着趴在床上,我从后面操她。

因为有刚才的热身,这次我的肉棒更加不费力的进入了她的桃源洞,我掰着她两个肉感的大白屁股,鸡巴像钻油的起子一样在她阴道里做着活塞运动。说实话,后背位我觉着驾驭起来比较轻松,只要借着腰力,肉棒就可以很适当的接近她的花心。但后背位,女生可能比较累吧。只见阿芳身上都渗出了汗,毕竟这也属于剧烈运动了。为了增强视觉冲击,我时而在她丰满的大白屁股上重搧两下,拍的”啪啪“ 作响,时而双手捧着她膘肥的大白奶子使劲颤动着,终于又想射了,这次我问了下阿芳:“妹子,你到了吗?”阿芳开始并不做声,我又问了一下。她才喘着粗气说道:“快了,你要射就射在里面吧。”“那我等你一起吧。”于是我咬着牙硬撑了一会儿。

终于听阿芳喘息着说道:“去了。”于是我再也忍不住地在她身体内全面喷发,话说当时即使想拔也来不及了。只觉阿芳下面也流了很多淫水,我拔出龟头的时候,上面果然湿湿的。

看着阿芳和我,两人由于过度紧张以及体力消耗不少,都已满头大汗。我说道:“妹子,累不?咱休息一会儿吧。”阿芳便和我躺在床上,纷纷小憩。

当然面对着成熟性感的熟女,我欲望很强;况且阿芳也正值虎狼之年。于是我们又准备了第三波,我把阴茎埋在阿芳的乳沟里,让她给我奶交。随着肉棒在她丰硕柔软的乳峰之间若隐若现,我很快恢复了状态。这次我让她平躺在床上,分开大腿,我抓着她的脚跟,挺着肉棒顶向她的洞口,虽然以前和大专时代的两个女友都发生过关系,但那时我们性经验都不是很丰富,而且她们也很怕,所以双腿都夹得很紧,我也没能尽兴。像这样双腿大幅分开给我操屄的女人,就阿芳和小彤了。

我卖力的向她交着满意的答卷,时不时地舔舔她的脚掌心。阿芳的脚丫真香,是女人特有的体香。随着我臀部的一前一进,阿芳也不像刚才那番羞涩,而是忘情地呻吟起来。又过了一会儿,我又射出一炮。

因为连续作战三次,而且都比较激烈,不免感到有些疲态,于是只得先偃旗息鼓,玩玩阿芳的玉足。我一边握着阿芳柔嫩白皙的脚丫,一边问道:“你这种年龄,能保持得这样好,真不容易了。看来真是命中注定了,呵呵。“阿芳也娇羞地说:”真是的,哪有你这样喜欢玩人家脚的。“说完,我握着她的双脚,把阴茎伸进她的脚缝之间,尽情享受起了她的足交。不多时,我在她的脚掌上射出了黏黏的精液。

做了四次,我有些力不从心了,毕竟前面消耗的精元太多,而阿芳也已经两次高潮了。我们并排平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各自无言。虽然肉棒一时直不起来,但手还是不自觉的在她身上揩揩油。阿芳微笑着说:”都弄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不够啊,太多了对身体也不好。“这时我轻轻抚摸着阿芳小腹的那道妊娠纹说道:”妹子,我还想再弄你一次。“阿芳用指甲戳着我的额头说道:”你真贪心。“她虽然口中这么说着,但还是顺从地向我靠来,我让阿芳坐起来和我面对面,于是她坐到我腿上,把阴道对准我的枪口,随时待我插入。我见时机差不多了,便再一次挺着肉棒进了她身体,这一次虽然不及前几次那么勇猛,反而有些疲态,但却是我们的身体贴得最紧的一次。阿芳紧紧搂着我的后背,我也同样紧紧抱着她。我们先是热烈地接吻,甚至互相吸吮着对方的唾液。而后我托住阿芳丰满的乳房,吸嘬着她咖啡色的软奶头,阿芳则不断地呻吟。后来通过和阿芳在做爱过程中身体的不断磨合,我知道了原来那是阿芳最喜欢的体位,即坐在我身上,我一边吃着奶一边操着她。

我打量着阿芳山丘似的大奶子,捏着她的奶头问:”妹子,你生娃的时候奶水肯定不少吧。“阿芳回道:”嗯,特别是我生老二的时候,隔壁美姐和我同时生娃,她奶水不够,所以她们家小虎和我家冬冬都是我奶的。“我遗憾的说:”要是现在还有奶,我肯定全都喝光。“阿芳笑着说:”有本事,你吸出来,全给你。“说着,我故意惩罚她似的在她奶子上用力捏了一把,痛得阿芳大叫一声。

就这样,我们沉浸在情欲的海洋里不能自已。直到我们都筋疲力尽,才一起到卫生间冲起了淋浴,阿芳像个妻子一样给我搓着背,我也回报似的给她的乳房打起了香皂,仔细打理着这对刚才伺候过我的大咪咪。

(五)

次日清晨我早早就爬了起来准备出差的日用品,因为昨晚我们都在尽情做爱,这事儿到给落下了。阿芳也替我整理着平时要穿的衣物,俨然是亲老婆一般。收拾完后,她照例去了厨房间给我煮面条,回想着昨夜和她的香艳情景,以及将来的好几天都碰不了她,心里不免又荡起些波澜来。

我来到厨房间,看着忙碌的阿芳,手上来揽着她的腰肢,把肉棒顶着她的丰臀,阿芳有些不情愿的说道:“别闹了嘛,没看人家在忙吗?”我从背后搂着她,凑到她耳根小声说道:“芳,我还想弄你一下。”这时阿芳有些埋怨的说:“昨晚被你弄得那么久,人家腰现在还好酸呢,要不,等你回来再说吧。”听她这么讲,我也就罢了。在和她吃早饭的过程中,忽然想起一件事,于是从皮夹里拿出四百块钱递给阿芳,说道:“妹子,你一个人在家,也不要太亏待自己,想吃点什么,就弄点什么,这里东西也贵,你不要太节省,委屈了自己。”阿芳连忙推过我的手说道:“不用的,上次你给我的钱还没用完呢。再说,你不在家(听她称唿这里为”家“,我顿时有些感动),我一人也吃不了这么多东西。”我说道:“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阿芳有些不明白:“怎么是为了你?”我坏坏地解释道:“你知道我喜欢丰满的熟女,要是你瘦了,弟弟不喜欢你了,那该怎么办啊?”阿芳的脸瞬时红了起来,然后佯装生气地拍了下我的胳膊:“你真无聊。”我看着她的眼睛,若有所思地说道:“有时你真该打扮打扮,不要浪费了自己的条件。”阿芳笑着答道:“再过几年都四十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打扮的。”我说:“你没听过’女为悦己者容‘吗?其实说实在的,你的眼睛长得和徐娅真像,你年轻的时候要是好好打扮一下,都不比她差。”阿芳答道:“噢,就是你说的那个《封神榜》的女演员吧,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候也看过几集的,那时我才九十八斤,你肯定看不出来……现在人到中年,自己也控制不住,疯长了二十多斤肉。”我故作深沉地说道:“妹子,你相信命吗?如果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那怎么会让我遇见你呢?这么巧,你的眼睛,你的身体恰好都是我深深喜欢的,难道你的老公或者你以前的男朋友像我这般喜欢你的脚吗?”阿芳只是默不作声,我继续说道:“如果不是命中注定,我怎么会来深圳,怎么会去那种地方呢?”此时我不知道阿芳的心里怎样想,但只觉她的神情忧郁起来,随之无奈地说道:”这都是命吗?”时间不经意地就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四叔马上就要来楼下接我了,于是不得不和阿芳暂时告别。她来到门口送我,眼中是那么地依依不舍,哎,妹子,你的这双眼睛有时真会出卖你,即使你嘴上不说,但她一定会告诉我你的心意。

临行之前,我出其不意地在阿芳脸颊上”啵“了一口,然后说道:”乖老婆,也回亲一下老公。“阿芳红着脸娇嗔道:”谁是你老婆。“”不亲就算了。“但阿芳还是踮起脚尖,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随后她有些责备地说道:”我都听你了,你怎么还盯着人家脚看?”我坏坏地说道:”谁让它这么漂亮,乖老婆,下次送我的时候记得也要亲下我的弟弟。“我调侃着阿芳,气的她又在我胸口使劲锤了一下。

真的要走了,否则等福叔到了,万一他上来喊我那就大事不好了。于是我又玩笑似地嘱咐了下阿芳:”记得别太节省,要养的白白胖胖啊。“阿芳跺着脚说道:”知道勒了。“之后,我就下了楼,不多一会儿,就看见福叔的A8向我们这幢楼房驶来,福叔按下玻璃窗,探出脑袋:”珠娃,等了多长时间了,本来我还打算上去叫你呢。“听了,心中一嘘,幸好早下来了几分钟。”刚下来,还有一件事,福叔您以后别老珠娃珠娃的,到了华东那边,您好歹叫我下小徐行吗?

不然多难听啊。“福叔笑着说:”瞧我这脑袋,年纪大了改不过来。“”您千万要记得啊。“就这样,我们到了机场,登上了往东方巴黎的班机,年近不惑才第一次坐飞机,望着消失在视野的深城,想着阿芳将独自一人,心里不免有些感慨。

到了东方巴黎,和福叔下榻了协会给预定的酒店,并安顿了下来,随后就展台的布置以及相关资料的整理和中心人员进行了详细的规划。那真是算忙碌的五天,白天得迎接全国各地来的各商家代表,向他们介绍着我们的企业以及产品特色,晚上还得参加行业的酒会,酒会结束了,还必须请一些有合作意向的商家去当地比较大的KTV进行所谓的”感情交流“。

说实话,本人平时虽有些酒量,但在家除了节日也很少饮这么多酒。那几天,每天都得和福叔应付生意场上的各类”友人“,不停地你劝我,我劝你,一杯又一杯,不胜其扰。再者福叔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太好,糖尿病也一直在控制着,所以”喝“的重担主要就落在了我身上。回到酒店的房间,半夜起来也觉得喉咙发烧,有些胸闷。福叔看了,面带亏欠的说着:”侄儿,这几天要你多担待了。

“不过,说心里话,我敬重福叔的为人,因此帮他代点酒也不觉得怎么样,毕竟人在江湖嘛。

虽说那是忙碌的几天,但夜深人静的时候,经常却不能入睡,有时想到爹娘和小彤母子,有时想到阿芳。但想着小彤的时候可以和她通电话,说些夫妻间的私语。但想着阿芳,却只能发几条简短的信息,一来福叔虽然不会刻意去偷听我的通话内容,但万一无意中听到我和别的女人说情话毕竟不好;二来短信发的时间太长,在一般夫妻之中不和情理,终归不是好事。于是更多的只能心里想着这位情人了。

好不容易,行业会展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原本是要回深圳的。但福叔却说道:”反正清明也没几天了,不如直接回老家吧,你肯定也想回家看看吧?我也正好要去看望你四叔。“是啊,都出来快两个月了,还没回过家。”但对于阿芳的承诺就不得不爽约了。只得发个短信给她告知一下情况。没过多久,阿芳回复到:”你放心在外面忙着,我会替你看好家的。“看了这些心里突然觉着有些愧疚。

回到了自己那熟悉的家乡,四叔和我还没进门(邻里之间)。村里平时那些屁颠屁颠的干部就一拥而来,拉着福叔问长问短,接下的几天里无非谈的都是“村里某些项目的投资重建”等问题。

我虽然得不到如此隆重的接待,但也和久别的父母妻儿又团聚在一起。一家人也张罗了很多美味而温馨的菜肴。

晚上,自然是我和老婆小彤的重逢大战。我用着平时操她的那些招数再次在她身上发泄着,老婆大概也压抑了很久,主动迎合着我的节奏,让我的肉棒在她体内全力冲刺。泻了几发,最后我让她跪在床上给我口交,说真的,小彤的口交技巧还真不是阿芳能比的,这大概是熟能生巧吧。女人含我肉棒的时候,我不喜欢像阿芳那样低着头只是机械地在那边舔,我喜欢她抬头看着我,再配合些迷离的眼神和我互动,这点小彤因为对我的习惯较为了解,因此进行起来很有心得,很快,我感到龟头处阵阵涌动,随着她的小嘴离开我的肉棒,只见她口中满是粘稠的精液,小彤望了我一眼,努力抿了下嘴,再张开,精液已经都被她吞了下去。

这时,我想,要是小彤肯传授阿芳一些口交技巧,那该多好啊。最好,是她们同时在床上,撅着屁股给我操穴。当然,这只是想想。

做完爱,我和她平排躺在床上。小彤若有所思地望着我说:“老公,你在那边的时候有没有找过女人啊?”听她这么一问,我倒有些心虚,毕竟做了亏心事,正想着如何回答的时候,小彤又说道:“有的话,你可要告诉我,毕竟你平时那方面需求挺大的,这么长时间我又不在,蛮委屈你的。”说实话,我并不是一个怕老婆的人,平时在家里,但凡大事也都是我做主,小彤属于那类比较温柔、较为依赖老公的女人。于是我说道:“有啊,我在那边给你找了个姐妹,每天我都和她疯狂做爱。”小彤听后反而说道:“那我真该谢谢这位不知道是”姐姐“还是”妹妹“,让她代替我好好照顾你。”我半开玩笑的说:“要是我真的在外面有女人,那你怎么办?”小彤也玩笑着说:“那只有让阳阳(儿子小名)喊她姨娘了,谁叫她和我是姐妹呢。”听着,我捏起小彤的奶头,和她在床上又打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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