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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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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公社的通知,李宝库嘬着牙花子犯难。按规矩,公社干部下乡蹲点都是住在大队部,可看看大队部的样子,哪像个能住人的地儿呢,破破烂烂的泥坯房,土墙上咧着缝隙风都能灌得进来,下起雨来滴滴答答的,外面大雨屋里小雨。 人家孙多福好歹是公社武装部长,党委委员,那是主要干部,这样子的地方怎么好让他住?

好在老婆的一席话让李宝库峰回路转。

“我说你也别烦神了,干脆叫他住到咱家里来,这样子三顿饭好有个人照应,脏衣裳也好替他洗洗。一个大男人,又没得个媳妇儿在跟前,到底不是个事儿。” 李宝库忍不住拍了下脑门,对啊,家里房子多,收拾一间出来费不了什么事,总好过住在大队部。最主要的,公社干部住在自己家里,自己的女人总要照顾的,名正言顺的可以不出工了,还能拿到高工分,一举两得的事情。

孙多福背着背包跟随着李宝库不紧不慢地走,李宝库几次要接过他的行李,孙多福坚持不让。其实孙多福的背包就是条军用被子,总共四斤来重,像军人那样打成个背包后面掖了一双胶鞋。他不让李宝库背的目的是要让红旗大队的男女老少们都知道,自己是来扎根的。

这是个典型的农家院子,建在河边的一块高地上,前后两进共六间房子,都是新砌的土坯墙,茅草房,钻天榆作的房梁,屋面上还铺了油毛毡,看起来亮闪闪的。

你可别小看了这房子,那时大多数人家住的都是筒字形的房屋,南北座向,俗称“丁头府”,从南至北三间一熘排开,也是土坯墙,茅草屋,但大多是杨树梁,大门开在最南面的墙上,越往里走越暗,最里面的一间简直就是漆黑一团,刚从外面进来的人要好半天才能看清里面的光景。

而李宝库的房子是旁厦子,东西座向,各个房间的光线都是透亮的,这在其他的房子中就显得鹤立鸡群了。

由于房屋多,李宝库便把家里安排得井井有条的,不象别的人家乱糟糟的一团。

后面的一进房子,李宝库自己跟媳妇住东边一间,里面摆了张老式的雕花木床,一年到头都撑着一顶白绽纱帐子;靠床边是一块又宽又大的踏板,跟床等长,主要用于晚上睡觉前坐在上面用脚盆洗脚,睡觉的时候衣服也脱在上面,方便得很;靠床头摆了张办公桌,上面放着罩灯、报纸杂志、钢笔、墨水瓶什么的;房间里还有个三门橱大衣柜,上面安了一面大镜子,橱顶上摞着两只木箱;西边一间搁了两张小床,他儿子来宝跟女儿巧莲一人睡一张床,并摆了一张灯柜,用于放放油灯什么的;正中的一间是堂屋兼餐厅,屋中央摆了张老式的紫红色雕花八仙桌,平时一家人就在上面吃饭,小把戏做作业也在上面,来人到客接待也是在上面;靠北墙放了一张家神柜,柜门上用红漆印着两个大大的“忠”字,衬在鹅黄色的心型图案上分外醒目;柜上面正中央靠墙的地方摆了尊比较大的毛主席挥手致意的白瓷站像,瓷像下面是四卷“红宝书”(毛泽东选集),墙上贴着好多奖状和烟标纸,还有一张《红灯记》里李奶奶和铁梅高举红灯的剧照。

前面的那一进房子,正中的一间前后都开了门,便于进进出出的。一间乱七八糟地放着一些农用具和粮食等物品,另一间就这么空着。

两进房子的西侧竖着砌了两小间房子,门朝东开着,靠北边的一间当作厨房用,另一间也空着;东侧就是一条弯弯的小河,南北走向,河水终年不息地流淌着;隔着房屋和河水的是道宽宽的堤坝,有个码头直通河面上,淘米、洗菜、汰衣裳都在码头上。堤坝东侧临水的一面栽着几棵高大的杨柳树和苦楝树,还有一棵桑树。屋后东北角,也搭了个一点点大的房子,那是个简易的茅房。

看到孙多福他们进门了,冯春花忙不迭地迎上前去,一边伸手接过孙多福的背包一边骂李宝库:“人家公社干部大老远的来,还让人家自己背背包,你是个木头啊你?”

孙多福望着眼前这个女人,心里忍不住的一亮:中等偏高的个头,剪了个二道毛子,乌黑的头发用铁发夹别着,显得一丝不乱;发夹上还夹着几根短短的红头绳,绕成朵小百合的模样。椭圆形的脸蛋白白净净的,还带着点微红;生就一双弯弯眉,两只丹凤眼,眼角微微有些上翘;圆润的鼻子,小巧的嘴唇。蓝底白碎花的衬衫紧紧地裹在身上,把两只奶子都勒得显了形,翘挺挺地鼓在那里。褐色的裤子,黑色方口布鞋。整个人看起来既精神又清爽,还带着点风流的味道,一看就是经过精心打扮。

李宝库并没有理她,朝孙多福笑笑:“这是我媳妇,不懂规矩,孙部长你别见外。”又转过来对他女人介绍说:“这就是孙部长,还不赶紧去给部长铺床?铺好床让孙部长休息下子,你再抓紧忙饭去。”

孙多福冲李宝库翘翘大拇指说:“你好艳福吆!”又扭过头来朝冯春花微微一笑:“今后要麻烦你啦!”

“孙部长说哪里话啊?能为你服务是我前世修得来的,就怕我们乡下人长得丑,手脚又笨,部长不满意哩!”冯春花边说边用那双狐媚眼睛一勾一勾地瞟着孙多福,把个孙多福的心里勾得痒痒的。

第五章:

五月人忙,这话一点都不假。

先是菜籽成熟,待菜籽秸变黄、籽荚还带着青色,有七、八成老的时候,就要起早带晚地把它们割下来,再运到打谷场上去。这项活计必须要在早晚做,中午绝对不行。因为早晚有露水,菜籽秸是软的,不像中午,太阳一晒,籽荚纷纷爆裂,碰都不能碰。等到满场的菜籽用连枷拍打离荚时,大麦也该老了。等小山一样的麦把子从田里运上场,小麦又成熟了。

俗话说:蚕老麦黄一伏时。昨天你看麦田里还青梗梗地一片,第二天再去望就满眼的金黄。小麦全部运上场堆在那里,就是一座座大山,那时候没有收割的机械。收割时,男劳力主要负责运,不管多少菜籽捆或麦把子,也不管多远的路程,都要靠他们的双肩一担担地挑上来,一步步地移过来;女劳力主要是负责割,不管多少亩田的菜籽或麦子,都要用镰刀一把把地割下来,再一堆堆地捆好。 这个活计看似轻松,其实整天弯腰撅腚地弓着个身体,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比挑担还累。老人和小把戏们,则拎着个竹篮,分散到麦捆已经清运结束的田块拾麦穗,颗粒归仓。

无论是大队和生产队的干部,这时候一样不得清闲,生产队长们照例和群众一起劳动抢收,大队干部则忙着下到各个生产队检查督促。

但红旗大队有两个人不忙,他们就是孙多福和冯春花。

孙多福是公社干部,只需要白天下到各个生产队转转,看看全大队的生产进度怎样,查查大队干部蹲点生产队在位情况,晚上一般不需要出门。

冯春花往年在这时候总要和大家一起劳动的,安排在场头上干些轻巧活,晚上也要开夜工。但今年不一样,孙部长住她家里,总不能让孙部长成天饿着个肚子吧?也不能叫孙部长天天穿身脏衣裳吧?更不能让孙部长一个人待在家吧,万一有个头痛脑热的或是酒喝多了,谁来给他端茶倒水呢?

这天,孙多福例行公事的检查完几个生产队的情况,熘熘达达地回到李宝库家吃饭。

李宝库有事回不来,家里就孙多福、冯春花和两个小把戏。冯春花欢天喜地忙了几个菜,个个都吃得挺香。吃过饭,两个小把戏都去上学,冯春花麻利地把桌上碗筷收拾到竹篮里,拎到河边码头上洗刷干净,孙多福则躺到前屋东房间的床上看书,看累了便想再睡上一觉。

孙多福住进来后,前屋的粮食、农具和杂物早已转移到靠厨房的那间小屋里,三间房屋都打扫得干干净净,最东面的一间做了孙多福的卧室,最西边的房间空着,放了只洗澡用的木盆,一家人夏天就在那里洗澡。

农村人没那么多讲究,一般的房间都不装房门,李宝库家也是。

他原来只在他们两口子睡觉的房间装了一扇门,其余的房间都没有,孙多福来了后,他怕人多了不方便,便在前屋的两个房门口各挂了条门帘。

冯春花把一切都收拾停当,一脚跨进前屋,掀起东房间门帘,看到孙多福还半躺在炕上看书,便朝孙多福妩媚地一笑:“你真用功啊,不像那个死鬼,又不晓得忙到哪块喝酒去了?”孙多福也朝她一笑,并没有说话,继续看他的书。 冯春花放下门帘,踢踢笃笃地跑出门,进了北边的屋里,一会儿工夫,又踢踢笃笃地走过来,手上拿着一套内衣,转身进了前屋的西房,嘴里自言自语,:“这个破天,动动就一身汗。”

不一会,西屋里传来放澡盆的碰撞声,倒水的哗哗声,脱衣服的悉悉率率声和撩水搓身体的声音,孙多福的书看不下去了,睡意也跑得无影无踪。满脑子都是一个丰腴的女人赤裸裸地在洗澡的情景,一会儿模煳,一会儿又具体。他想不通的是,平时中午她从没洗过澡,怎么今天就我们两个人在家,你中午要洗什么澡呢?再说天气并不是太热,根本没必要嘛!

孙多福想起来一件事:前天早晨他起床上茅房,到了茅房门口他就问了句里面有人吗?农村的自家茅房是不分男女的,进去前先问一声,有人咳嗽一下就是;也有的女人们喜欢把裤带解下来晾在厕所墙头上,表示里面有人,而且是个女人。

孙多福问了两声也没人答应,便一脚跨了进去。

这一进去方傻了眼,冯春花正从坑上往上起身,内裤还没来得及提起,就那么裸着个毛茸茸的下身亮着白花花的屁股站在他面前,立时把孙多福闹了个大红脸,尴尬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冯春花却大方得很,狐媚的一笑,说了句我就好了,才慢腾腾的提起内裤,系好外面的裤带,晃晃悠悠的往外走,临了还不忘回头冲孙多福一笑。

就那么一笑,孙多福忍不住的遐想了半天,眼前净是冯春花白晃晃的身子。 眼下,大白天的她又洗澡,这明摆着的意思傻子都想得出来。

想到这,孙多福再也按捺不住自己,蹑手蹑脚的来到西屋门前,轻轻地把门帘子挑开一道缝。

冯春花正坐在澡盆里,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叉着撇在盆沿儿的外边,毛巾蘸着水撩着身子,常年不见日头的身子粉白肥嫩,鼓胀得两个奶子挺立着,已经擦得略微发红。

孙多福就觉得自己的下面忽忽悠悠的立了起来,支成了个小帐篷。

冯春花今天是故意的,就是要勾引孙多福上了她的身子。

冯春花骨子里是个风骚的女人,尤其喜欢炕上那点事儿。李宝库外面有不少的女人,身子淘换的有些空,每次冯春花急皮侩脸的求欢,李宝库都是蜻蜓点水似的应付,每次还没觉得怎么样,李宝库就哆嗦着完事了,然后死狗样的翻下来,把她凉在一边,于是心里那股火便泱泱的往上窜,有时候恨不得就手抓个物件塞进自己的身子,随便蹭蹭也好过这么痒着。

急了眼的时候,冯春花逗弄着大队会计来过那么几次,偷偷摸摸的也没尽了兴。毕竟是书记奶奶,一般人哪敢碰?她再难耐也不能没来由的掉了价,胡乱的抓个男人就干,于是,更多的时候只好自己用手解决,可那毕竟不是个事儿。 好在,孙多福来了,冯春花岂肯白白的放过?

前天,她在厕所里就是故意不吭声的,好让孙多福进来。

她以为孙多福看到她裸露的下身会忍不住的摸她一把,这才故意的慢腾腾的起身,让内裤就那么在大腿上当啷着。可惜孙多福有些懵了,并没有什么动作,于是心里边隐隐的有些失望。好在冯春花太懂男人的心思,知道孙多福一个血气方刚的老爷们熬不了几天,喜滋滋的酝酿着自己下一个计划。

今天,就是冯春花计划实施的日子。

孙多福扒着门帘儿看得心急火燎,就像有猫爪子在心里面挠,浑身的难受。他真想立马冲进去,一把抱起这个全身赤裸的女人,掼到自己的炕上,痛痛快快的玩一会,好好的发泄一下。可是,残存的一点理性还是让他止步不前,他并不肯定冯春花是否在有意的勾引,万一这女人闹起来,那就没脸了。

想到这,孙多福强压着自己内心的欲望,恋恋不舍的又慢慢地退回东屋,颓丧的躺在自己的炕上。

冯春花等了半天也不见孙多福进来,却听着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又回了东屋,不免有些气急败坏:个胆小的东西,你怕个鸡巴啊!看来今天不主动点,还真是没戏了。

冯春花噌得一下站起来,有了主意。

“哎呀,我的妈吆,蛇﹍﹍”冯春花光着身子边尖叫着边赤脚从西房间跑出来,几步跨进东房间,一头扎到孙多福的床上,钻到他的怀里,全身颤抖个不停,双手却紧紧抱住孙多福的身子。

孙多福还在回味着刚才看到的情景,就听着一声尖叫后,还没反应过来,怀里就钻进个肉乎乎的女人,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女人的身子哆嗦着,两手还紧紧地抱着她,脑袋在他怀里扎了两下却仰起脸,把个嘴撅成个肉嘟嘟的摸样凑了上来。孙多福正低着头看,张着的口便被女人堵住,肉乎乎的舌头带着口水,泥鳅似的钻进来,胡乱的在口里缠绕,自己的舌头便被挑起又滋熘一下被女人吸过去,疯了似的允吸。

孙多福脑袋里嗡的一下,血立刻涌上来,挣脱开的胳膊便反抱住了冯春花,一只手抓住冯春花多肉丰满的屁股,揉搓了起来。

两人在炕上叠着亲了好一会儿,冯春花终于撒开嘴,透了口气,搂着孙多福的脖子,哼哼着在他耳边说:“狗东西,想死我了。”

“我也是。”孙多福喘着气说。

冯春花松开手,分两边支在炕上,立起压在孙多福的上半身,往上又凑了凑,将晃荡着的两个大奶子吊在孙多福嘴边,颤着音儿说:“宝儿诶,快……给我嘬嘬。”

孙多福抬起头便含住了她早已矗立的奶头,像个饿极了的猪崽儿,滋滋有声。冯春花“啊”的叫了一声儿,拽着孙多福翻了个身,让他压着自己躺在炕上。 孙多福饥渴的在两只奶子上来回的吸着,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混合着嘴的裹弄发出咝熘咝熘的声音,冯春花听着声音越发的春情荡漾,手禁不住胡虏着孙多福的头发,慢慢地往下推。孙多福的身体顺势被推得下挪,扫过冯春花上下起伏的肚皮,停在她黑黝黝毛发密布的下身。

冯春花早已噼开两腿,把自己的那个地方张得开开的,水汪汪的两片肉亮晶晶的唿扇,鲶鱼嘴般的开合着,不时的白沫泛出来,顺着腚沟往下淌。

“舔……帮我舔……”冯春花有气无力迭声的说,急促又有些躁动。

孙多福连忙伸出舌头,在冯春花湿漉漉的阴部秃噜秃噜的舔,尽管冯春花刚刚洗过,但褶皱的地方仍散发出隐隐的腥臊味道,这股骚气冲进孙多福的鼻孔,没来由的让他迷恋万分,恨不得立时把整个脸都填进去,伸长的舌头贪婪的在那里上下骚动,不时的还伸进沟壑,带出一些咸睲的浓液吞进口中。

冯春花哪里经受过这些,被一副舌头弄得几乎晕死过去,呻吟的声音越发迷乱,翘起的大腿因为兴奋异常几乎挺直,像两棵白杨般的向上直立,手更尽力的分开自己的紧要处,往前凑着趣,口里不住声的胡言乱语:“……哎呦……不行了,狗东西太会弄了……亲,使劲亲,痒死我了。”边说着边骚荡地挺耸着个身子,像旱地里踹跳的鲫鱼。

孙多福埋头苦干了一会儿,估计憋住了气,抬起脸大口的喘。

冯春花麻利的起身,抓着孙多福翻了个,把孙多福摁在了炕上,三下五除二的扒下了他本不多的裤褂。孙多福下面的家伙卜楞一下弹了出来,黑粗黑粗的立在那里,冯春花像抓个棒槌似的一把攥在了手里,便再不放开。

“我给你裹一会,别放我嘴里,等下没玩儿的了。”说着话,冯春花埋下身一口含了进去。

孙多福嗷的一声,触电般的立马僵直了身子,冯春花却一手揉着自己的奶子一手握着,上下的吞吐,把个孙多福舒服的直劲儿哼哼。

冯春花看他的样子不免有些担心,抬眼瞟了一下,叮嘱道:“不行了说话啊,别流喽。”

孙多福闭着眼正美着,觉得自己那里一凉,忙急促的催:“嗯嗯,快点,别停。”

冯春花咯儿咯儿一笑,又噙了进去。过了一会儿,又把身子挪过来,屁股对着孙多福头的方向,横跨了上来,把下身往下一沉,便凑在孙多福脸上。

孙多福正舒服着,觉得女人身子压了上来,忙睁开眼,磨盘似的屁股山一样的耸在眼前,眼前毛茸茸一片纤毫毕露的豁然展现,白白的腚沟中间黑黢黢的两片肉从中间分开,一张一合间露出里面粉红的褶皱,还在涌动的水溢满了四周,毛丛被打湿凌乱的一缕一缕的粘溺在白皙的肉上,腥臊的味道又冲进他的鼻孔。 孙多福赶忙抬起头,伸出舌头,喝西瓜样的吸熘吸熘的舔着,冯春花却有些不过瘾,更往下压了压,那地方前后移动着不管不顾地在孙多福脸上蹭,顿时,孙多福脸上就像被抹布囫囵的擦了把脸,满脸的沫沫唧唧,什么味道都有。

李宝库查看了各个生产队的生产进度后,觉得晚上有必要开个会,再督促一下后进的生产队,同时布置下一阶段的主要生产任务。但是,有孙多福在这里蹲点,他不敢擅自作主,便赶回去向他汇报一下,顺便也打个盹儿。

进了院子,没看到一个人影。他估摸着孙部长准在午睡,便想等他起来再说,于是先回到自己的房间,但媳妇也不在床上。大晌午的,她能跑到哪儿去? 冷不丁的,他好象意识到了什么,便轻手轻脚地来到前屋探着头,支愣着耳朵听。

果然,东屋那边悉悉索索的声音传过来,嬉笑呻吟还有男女兴奋的喘息声,在寂静的过道里格外的清晰。

李宝库的脑袋一下子就大了,一股怒火蹭的一下直往心头顶冒:好你个孙多福,欺负人都欺负到我家里了,这真是拉屎拉掉个胆儿,操你妈的,看我不收拾个你!李宝库越想越恼火,顺手抄了根扁担就要往屋里冲。

刚一动,又停下来,李宝库毕竟不是一般的老百姓,大小是个干部,这一点理智还是有的,这不是个好事,万一闹起来可不好听,自己的媳妇搞破鞋,面子也挂不住,孙多福完蛋自己也捞不着好。这里外拗啕的事咋也不能干。转念又一想:老婆搭上了他其实也不是坏事,日子还长呢,求他的地方肯定有,有媳妇在他不敢不帮忙。再说,肯定是这个骚娘们儿主动勾的,他太知道自己的女人是个什么东西了,见着个男人就跟馋猫见到了腥鱼,恨不得一口吞下去才好。

想到这里,李宝库悄悄地放下了扁担,想退出去算了,就只当啥也没看见。可那屋里的动静却越来越大,勾得他没来由的凑了过去,手指颤颤巍巍的把门帘挑了一条缝,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李宝库眼里看到的情景还是让他脑子又嗡了一下。

此时自己的女人正跪在炕上,头抵住炕席把个白花花的丰腴的屁股撅得老高,孙多福站在地上,两只手扒着冯春花的两瓣肥肉,用力的挺着身子,把自己的家伙努力的往自己女人下身抽送,顶一下还啪的掴一下冯春花屁股蛋儿,嘴里问着:“说,舒坦不舒坦!?”

“舒坦!你个狗日的,有劲,”冯春花披散着头发,扭脸看一眼身后的孙多福,眼神迷乱恍惚,身下吊着的奶子被他撞得钟摆样的乱晃,嘴里叫着:“狗日的……宝儿啊,再使劲……干,使劲干。”

孙多福嘿嘿的笑,卖命得一下一下顶,啪啪有声,两人身体连接处,孙多福粗硬的家伙儿在冯春花的下身进进出出,白花花的水儿腻煳在他黝黑的老二上,像摸了一层油,闪着亮光。

冯春花手反着掏过去,摸索着撑开自己的那条被孙多福肆意进出的肉缝,感受着肉棍在手指间的滑动,呵呵唧唧的呻吟,嘴里默默的念念有声:“进去了,进去了,进我的逼里了......"

李宝库有些喘不过气来,身子无力的倚靠在门框上,眼睛却仍死死的盯着里面,按道理说眼睁睁的看见自己的老婆在搞破鞋,应该义愤填膺的,奇怪的是自己的老二却不争气的挺了起来。

里间屋的男女还在不顾命的干着,李宝库深深地吸了口气,闭上眼调息了一下心跳,耳边自己媳妇的声音却灌了进来,他不有自主的又凑了上去。

“夹你,夹死你。”这边冯春花已换了个姿势,仰在了炕上,两手挽住膝窝儿,两条腿便分向左右,头却努力的抬着,眼睛放光,盯着看自己的下身,那地方正被孙多福一下一下干着,越看越觉得兴奋,嘴里便越发的胡言乱语。

李宝库知道自己女人的毛病,不但最好这种事,还好兴在办事的时候说一些乱七八糟的疯话。也正是因为这些话,着实的增添了一些刺激,搞得他没听见几句就缴了枪,落下了不少埋怨。好几回他跟冯春花说别再弄这些没用的景儿,冯春花知道他受不了也答应了,但每次干着干着还是脱口而出,后来李宝库索性任她去。

这边李宝库看得有些胸闷,可冯春花却愈发的来神儿:“老孙……宝儿诶,舒坦么……”

孙多福哼哼着答应。

“舒坦就干,使劲干,干我的逼。”冯春花叫唤的越大声,孙多福干的越卖力,开始还有问有答,后来估计是累了,只是闷声喘气,屋里只听得冯春花一个人一边快活的叫唤一边断断续续的自言自语。

“狗日的,大屌……大鸡巴……干的我舒服,操啊,操我的逼。”

“长我逼里算了,天天的操我……中不……"

" 让你可劲儿操……操我骚逼……中不……"

" 把你个大鸡巴咬下来,塞我逼里……中不……"

" ……我身上的眼儿都让你操喽,逼……屁眼儿……都让你操……中不……中不啊……"

李宝库再也听不下去,蹒跚着抚着胸口蹑手蹑脚的退出来,想走却有些不甘心,于是冷不丁的大声咳嗽了一下。

这一声儿咳嗽对屋里那对正美得不亦乐乎的男女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孙多福知道李宝库回来了,吓得立马趴在了冯春花身上,冯春花正说到兴头儿上,也被这突然的一声咳嗽吓得戛然而止,缩在孙多福怀里再不敢乱动,俩人就那么互相抱着却想不到赶紧穿衣,只是哆嗦着紧张的听着院里的动静,忐忑的等着,等什么他们也不知道,都有些懵头懵脑。

时间过得那么慢,屋里静的针鼻儿掉下去都能听到,可半天也没看见李宝库挑门帘进来捉奸,院里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远,后来就再没了动静。

俩人这才长吁了一口气。

知道自己的男人走了,冯春花胆子又大了起来,噼开腿示意着孙多福接着弄。 可孙多福早已没了那个兴致,想着李宝库现在回来一定是有事情,过一会估摸着还得回家,便推搡着冯春花草草收场。冯春花还没过瘾,不情不愿的穿衣,嘴里狠狠地骂着李宝库,还不忘叮嘱孙多福下次找机会再弄。

当李宝库再次转回来的时候,孙多福已经坐在了院子里,手里拿张报纸似模似样的看,冯春花蹲在一旁慢悠悠的洗着衣服,俩人就跟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李宝库也没点破,他知道还没到时辰,现在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今后就难处了。

当李宝库把自己的想法跟孙多福汇报时,孙多福立马表示同意。要换在以往,孙多福不会这么爽快地表态。干部就是这样,哪怕自己心里早就赞同了你的事情,嘴上却并不忙着先表态,还要装着再考虑考虑的样子,这样才显得出自己的干部身份和派头,说起话来才有威信。

孙多福不是不懂这个道理,他是觉得有点对不起李宝库,甚至见了他都有点不好意思,目光也不怎么敢跟他交流,毕竟自己睡了人家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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